,双腿离开地面,呼吸艰难。
他已经把她当作罪魁祸首,再挣扎也是无事于补,索性闭上双眼,安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聂非池蓦地松开了手,苏唯一顺势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男人斜睨着地上蜷缩的她,“死了,就没有意思了,苏唯一,鳕儿肚子里失去那条生命,你要用你的一辈子来偿还!”
说完,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拎到了白鳕的病床前。
“跪下!”聂非池把她的身子往下摁。
苏唯一只觉得自己膝盖快要裂开,她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她跪下,为什么要把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谁都可以欺负我,可是你不行,聂非池,我爱你啊!
苏唯一倔强地不肯低头。
从摔倒的那一刻,白鳕就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活下来。
反正那个孩子也不健康,她还有大把的时间,总会想到方法怀上孩子的。
白鳕表面上不动声色,一看到聂非池就开始哭泣,梨花带泪的脸蛋让人很是心疼。
“池哥哥,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没事的,鳕儿,我们还年轻,还有机会。”
“池哥哥,都是我的错,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