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站在原地,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愣着干什么!贱人!还不快打电话!要是孩子有半点儿差池,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那语气恨之入骨,如同刺骨的冰雹,如同凛冽的寒冬。
如果不是他怀里抱着白鳕,苏唯一相信他会掐死她的。
急救室外,聂非池坐立难安,双脚踱来踱去,苏唯一则安静地坐在长椅上,肚子里有一堆的问题想要问他,也想安慰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接到电话急忙赶到的聂母看到苏唯一也在场,如同看到了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的冲了过去。
“啪!”怒极的聂母狠狠地扇了苏唯一一巴掌。
她一时没有防备,被打的一趔趄,后脑磕在了医院的墙上。
“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恶毒?!”
聂母声嘶力竭的朝着苏唯一怒吼。
“你妈弄得我们聂家家破人亡!你也要搞得我们家不能安生!”
“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
“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不管我的事。”
苏唯一面色惨白,慌乱的摇着头极力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