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聂非池才压抑住这些脆弱的情绪,恢复理智清明,取而代之的是,随之隐起的报复般的快·感,薄唇轻启:“晓鳕,不用做任何措施,有了孩子就生下来,我们总是要结婚的。”
可是口腔里发出的声音却像是来自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
话音落地,聂非池长长地舒出一口,觉得无比轻松的同时又沉重无比。
白鳕激动地一把搂着聂非池的脖子,不顾淑女形象,送上绵长香吻,同时眼角余眸,挑衅地看着苏唯一,就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
苏唯一在这一刻,泪如雨下,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疼痛,如同千万把利刃在疯狂捅搅,她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的哽咽发出声来,从而打扰破坏到他们两人的恩爱画面。
她想,她该死心了。
苏唯一转身离去的背影孤寂落寞,倒映在聂非池的眼里像是不在乎一般。
四季变换,人潮拥挤,她还是苏唯一,但是却再也不是聂非池心中的唯一了。
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落魄的苏氏大小姐和本市洁身自好,从无半点绯闻的多金权贵时朗的交往消息一下子传遍了上层圈子。
“哟!池哥,你快来看!这女人不是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