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聂非池回头看向苏唯一,面若冰霜。眼睛里不仅是对她所作所为的厌恶,还有失望。
他走上前去,不问青红皂白抬手就是一巴掌,“苏唯一,你不过是一个高级妓·女!谁给你的胆子来这里撒野!”
聂非池的态度和举动让她的心一下子坠入冰冷的谷底。
“非池,你昨晚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说到这里,昨晚恐惧的情景历历在目,苏唯一鼻子发酸,内心一片苦涩。
“怎么,昨晚上mark没有满足你?”聂非池语气嘲讽。
“聂非池,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苏唯一的心上仿若有千把刀子在肆意凌虐。
“mark喜欢你这样的女人,送礼当然要投其所好。”
“呵,投其所好?好一个投其所好!”苏唯一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悲伤和绝望。
看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聂非池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这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被其他情绪覆盖了。
白鳕见聂非池一直与苏唯一说话,忽视了自己。于是对他说道。
“池哥哥,你陪我去一趟药店好不好,昨晚我们好像忘记做措施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