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可以进去?”苏唯一不甘心问道。
再一次见到苏唯一,白鳕内心闪过一丝不安。但是自身的优越感使她瞬间恢复自信。
她心里清楚,聂非池就算不爱她,但是鉴于她的背景还有她的父亲,他未来的妻子也只会是她,其他女人最多不过只是逢场作戏。
毕竟昨晚的催情药和致幻剂起了效果,突然疯狂的聂非池让她不禁沾沾自喜,还好,醒来后的聂非池没有过多指责她,种种迹象又让她手中的筹码增加了几分。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在这种地方大呼小叫?”说罢,白鳕假装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唯一,作恍然大悟状。
“我当是谁,原来是之前赖在池哥哥家里不走的骗子。怎么?发现池哥哥身价不菲,决定亲身上阵来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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