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当时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
内务府大总管的神色也有些尴尬,扯着脸皮笑嘻嘻的道:“这也不知怎么回事,按说往年内务府上报的名字都是五个,皇上向来都照旧批复,从未划过谁的名,今儿这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呢……”
越国公自然也知道实情如此,因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国公,小的多一句嘴,是不是最近您府上有什么事惹得皇上龙颜不快啊……”
越国公勉强笑道:“做臣子的谁敢惹皇上不快?哪一个办差不是兢兢业业。皇上这么做许是有皇上的道理!”
简单说了两句客套话,越国公逃一般的告辞。
回府的马车上越想越郁闷,越国公府怎么可能有什么事惹到皇上头上?让皇上如此明晃晃的打脸?
一开始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脑中灵光一闪想到昨天城门口的事,越想越觉得是,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吐血!
原本谋算得好好的肥差,他已经盘算好了,等到了南边定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好好的为皇上寻两件精品好物件回来。
到时候皇上龙颜大悦,还怕不重用他吗?
他才是国公啊,是越国公府的顶梁柱,如今却靠着三房的姻亲才过着体面的生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