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受不了而离开的毕竟只是小部分客人,大部分嫌麻烦,也就是抱怨几声作罢。
别人说走便走,乔小如、卢湛他们却是不好走,毕竟他们人多,且带着小月亮这么个孩子也不方便走。
谁知那心胸狭窄的白夫人,正是听向嬷嬷说起对方带有孩子随行,这才想出个这么个龌蹉的主意,故意要吵得小月亮不得安生。
果然,那边锣鼓喧天、咿咿呀呀的唱起来,不一会儿小月亮便受不住了。
小丫头玩得有点累了,正想睡觉。
可是隔壁院子吵嚷得如此不堪,如何能睡?
小丫头啼哭不止,乔小如和卢湛心疼得不得了。
独孤豫章出去了一趟又回来,苦笑道:“你们知道住在咱们隔壁的是谁吗?正是那长春侯府的白夫人母女俩。那妇人心胸狭窄在京城中是出了名了,这回冤家路窄,恐怕她是知晓咱们带着小小姐随行,所以故意报复。”
对方必将是侯府夫人,独孤豫章的身份,还真不好将人怎么样。
卢湛和乔小如相视一眼,冷笑道:“那白夫人还真够不要脸的,我这就去把她收拾一顿!”
乔小如忙唤住他,摇摇头,道:“大晚上的你冲进人家母女俩住着的院子,这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