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豫章苦笑了笑,遂安安静静站在一边看戏。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惹我们长春侯府的船?我们夫人、小姐还在船上呢,还不给我滚下去!”那管家模样的见卢湛露了这一手功夫,又杀气腾腾的盯着自己,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凉意。
然而他这样狗仗人势惯了的人,想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服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当即外中强干的喝斥道。
“长春侯府?”卢湛冷冷一笑。
那管家模样的见状心里松了口气不由暗喜,只当卢湛迟疑犹豫了,气焰立刻高涨了几分,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冷笑道:“不错!我们长春侯府可不是你们这样的升斗小民惹得起的,哼,识相的给爷陪个礼道个歉赶紧滚蛋!别耽搁了我们开船。不然我们夫人怪罪下来,哼,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卢湛冷笑,身形一晃欺身上前,一下子揪住了那管家,将他拖了过来,一把按住令他伏在船舷上。
“啊!”
长春侯府众家奴齐齐惊呼,想要上前又不敢,一个个犹疑不定的盯着卢湛,有人已经转身,飞快的朝船舱中跑去禀报白夫人了。
“你、你想干什么?放、放开我!我可是侯府的管家!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抓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