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属下之所以不说,也是卢兄的意思,他不乐意,属下应了他,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其实想想,能为太子殿下效劳,也是他的福气!请长公主让属下去接他进京吧!”
长公主瞥了独孤豫章一眼,也懒得去拆穿他的话,只笑道:“你既知道这么想,可见这些日子在本宫府上没白待。本宫只跟你说一句话:下不为例!随云县这一趟,你既熟悉,仍是由你去吧!将他们一家子都接进京里来。”
独孤豫章心微微一沉,却也万般无奈,只得拱手应是。
长公主要用卢湛,自然不会任由他的家眷留在随云县,以后——
独孤豫章心乱如麻,在此事上却根本没有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长公主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事不宜迟,明日你便启程吧!早去早回,别再叫本宫不高兴!”
“是,长公主。”
“嗯,去吧!”长公主这才满意。
然而,在独孤豫章离开长公主府之后,就在这天晚上,周老太医的信也送到了长公主的手上。
看完周老太医的信,这么多年来一直沉稳内敛,气度雍容,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长公主,脸色一下子变得白无血色,手中的信笺怔怔跌落……
继而,她屏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