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瑾和卢杏儿的女儿小郡主某次下来庄子上玩,小郡主玩累了要喝水,左右随从看见一名妇人在前方,便过去命令道:“你那婆子,回庄子上给庄头说一声,叫人将郡主的茶水送过来!”
那婆子身体僵了僵,“啊、啊”张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那随从嫌弃“切”了一声走开了,嘀咕道:“原来是个哑巴!”
那婆子默默的走着,咬着唇,婆子吗?她颤抖着伸出双手,皮肤粗黑粗糙,手掌上起了厚厚的老茧,掌心纵横交错的纹路深如刀刻。指甲暗淡无光,指甲缝里是永远也洗不干净的污垢……
她再摸摸自己的脸,不用看也知道,那面上是何等的风霜憔悴。
婆子……
她的眼眶渐渐湿润,抿了抿干焦的唇,她还不到三十啊!
再说周家,周淑荷被窦知府发作之事孟县令没多久便通过某些门道打听到了——倒不是他刻意关注打听知府大人的家事那么八卦,而是这周淑荷他不能不打听啊,万一人家又得宠了吹枕头风呢?那么他就得事先做好准备了!
听到周淑荷彻底失宠的消息,孟县令几乎要笑出声。
他们两口子还没受过这种憋屈,被一个姨娘三番数次的逼迫。
周淑荷嘛,他们这辈子都没办法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