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段时日精神高度紧张、提心吊胆已经被吓破了胆,一听说卢湛再不管自家没来由的又慌。
虽然无法反驳父亲的话,却仍是道:“不管怎么说,他总是爹的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胡言乱语!”齐老爷子勃然大怒,怒道:“不争气的东西,他是我的徒弟难不成也是你们的徒弟?你打算拿这个来逼他为我们家做事?你确定他一定会尽力尽心?我死了呢?我死了你们又该如何?若结了怨,你们当得起他的报复吗?咱们家之前那样对他换做你是他,你会一点不在乎、会当没发生过?他能不计前嫌做到这一步,已是难得!你们要敢背着我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齐老二顿时涨红了脸,急忙道:“我、不是!爹我——”
“什么都不必说了!”齐老爷子冷冷道:“记住我的话便成!”
齐老二还想要说什么,齐老爷子却已经没了说话的精神力气,烦躁的挥手打发了他出去。
偏厅里,齐静双已经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笑着请卢湛用。
卢湛连忙道谢。
齐静双听着他疏离的语气和态度,心里又酸酸的涩起来。
从前他对她也是很客气的,后来不知她说了多少次他才勉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