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连瑾一着急,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包括继母的来历、如何害自己、自己回去后如何会同她算账收拾她等都简单的说了一些。
乔小如:“……”
真是个坦诚实在人,只是可惜,出身太高了点。
“这些便如你所言,只是,你们王府自有王府交际往来的圈子。人情来往、各种结交应酬,自有你们那个圈子的规矩和讲究,小姑姑对此一无所知,她——能习惯吗?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难免被人说道嘲笑,到时你可还能护着她、而不是怪她丢了你们王府的脸?”
“你们既是世袭的王府,想来少不了一代代极有体面的世家老仆。那些老仆,真说起来比普通小官宦人家只怕还更讲究吧?他们不会私下里鄙夷、嚼舌根使绊子吗?我想,小姑姑自己也必定不喜欢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的。”
越说乔小如自己都觉得丧气,这门亲事根本就是大大的不妥。
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有多沉重难以跨逾,唯有亲自面对的人方知。
纪连瑾变得凝重,看着乔小如,神情复杂难言。
“她……杏儿有乔娘子这般的亲人是她的福气!”纪连瑾由衷感慨,并且佩服而感激:“乔娘子你是真心实意的为她着想!”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