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人,那个杨氏看我不顺眼,我气不过同她吵了一架便不想同她待在一个屋檐下,就是这样而已。”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男子仿佛在等着卢杏儿这话,立刻皱眉道:“俗话说长嫂如母,你怎么能跟她吵架呢?再怎么样她也是你的大嫂、算是你的长辈啊。你这样不等同于不敬长辈吗?这——总归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受着她的磋磨我不该出声逆来顺受才叫好?”卢杏儿反驳。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男子道:“毕竟那是长辈,你这样……哪个长辈会喜欢呢?只怕,只怕……”
卢杏儿眼中有失望,有不屑,就是没有她以为会有的难过和心痛。
这样的男人,原本也不值得她难过和心痛不是吗?他终于回来了,没有关心她过得怎样、没有关心她有没有受委屈,却一股脑儿将一切的错误都怪在她的头上,加以谴责和教训。
这样的男人,失去了有什么值得难过?
她只是有点不甘。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个脾性,”卢杏儿淡淡道:“我没说过不敬长辈,可长辈也得有个长辈的样。张齐,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张齐顿时一噎,原本要说的话生生哽在喉咙,被卢杏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