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带情绪,仿佛在述说一件与他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这话听在三人耳中,却如晴天里一个霹雳,将三个人都炸了。
白兰“啊!”的低呼又羞又窘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下意识便张口反驳:“我没有、不、不是那样的!”
白大娘惊得也变了脸色,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的笑道:“我家兰儿啊就是个热心肠的,这年纪也不小了,还不懂得避嫌,只管一味的直肠直肚做事。都怪我,没教导好她。”
白大娘狠狠盯了白兰一眼,满含谴责恼意:怎么回事?怎么连个乡下男人都搞不定?
她倒是想否认呢,可是卢湛不是乔小如。
乔小如的话,哪怕是实话,只要田氏没有亲眼看见,她都可以耍赖不认,并且还能编排出许多别的话来。
可是卢湛是田氏的亲生儿子,田氏怎么可能不相信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耍赖否认的手段,是想都不用想了,行不通的。
白兰也委屈呀,她哪里知道卢湛居然是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这叫她便是有千般手段如何施展?
听了白大娘的话虽然觉得承认很丢脸,却也不得不趁机装糊涂,咬唇委委屈屈道:“我就是看到卢大哥衣领上沾了点儿脏东西这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