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原本就不赞成此事,即便原本意动,经过这一场闹,也只会坚决不同意。
白大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了。
“谢谢娘,我就知道娘是个最通情达理、最疼惜我们小辈的了!”乔小如冲田氏感激一笑。
田氏亦微笑道:“你们素来孝顺懂事,娘自然该通情达理、疼惜你们。”
她们婆媳在一旁诉情意,白大娘母女又气又恨。
白大娘怒道:“这事暂且不说,你方才污蔑我女儿,是什么道理?”
白兰也眼泪汪汪道:“我娘那一跤白摔了不成?”
乔小如哼道:“你娘自找的摔跤,不白摔你还想怎样?我还没质问她为何乱说话挑拨我们婆媳关系呢,你倒还有脸问?”
白兰继续眼泪汪汪:“你——”
“别当别人都是傻子!仗着当时没人在场便可随意栽赃给我是吧?别说什么你亲眼看见的话!平妻不平妻的这是我家的事,我有什么看法自然同我婆婆说去,犯的着推她?犯的着跟她拉扯?”
“你要是还不服,那么,请随意!爱怎么说由你,我就是个恶妇,你想怎的?”
白兰噎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委屈得眼泪汪汪的望田氏。
田氏再糊涂也不会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