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开口问过自己。
卢湛这家伙,倒是不客气。
然而,乔小如没法回答。
她便道:“没有谁教我的,不过想来就是那么个道理罢了?怎的?你想说什么?还想问什么?”
“乔小如!”卢湛有些好笑,道:“我不过随口问问一句罢了,你怎么就跟炸了毛的鸡一样啊?”
乔小如气得想把他的肉给狠狠的咬下一块来,朝他小腿肚子踹了一脚过去,恼羞道:“什么叫炸了毛的鸡?有这么寒碜人的吗?卢湛你个混蛋!”
卢湛哈哈大笑,轻轻巧巧避开了她。
两天后,独孤豫章便向乔小如回了信,说是顾县令已经决定,要派石匠工匠凿开那山壁,赌一把。
这个结果其实跟乔小如所料一样,毕竟,在这沂春县地界儿上,县令就是老大,他只需要动口又不需要动手,即便万一是做了一场无用功,他也不需要为谁负责、也没有什么损失。
相反,一旦拿石壁后头真的有地下暗河,真的可以将河水引出来,那么,这就是他天大的政绩。
这种只赚不赔的好事儿,为什么不干?必须要干!
乔小如点点头,笑道:“既如此,这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帮得上忙的了,我和卢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