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起床的时候以卢湛的警觉性当然瞒不过他,只不过他见她似乎不想自己知道、当她是要小解,也就没动没出声。
他没有想到,等他起来的时候,乔小如已经不见了。
房间的圆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封信,信中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她要去一趟沂春县。
她让他在家好好想想清楚,到底要不要和她在一起过日子。
如果他仅仅是出于责任才决定和她在一起过日子,那么她并不需要他负责,他们还是和离比较好。
还说什么人只有一生一世,没有必要为这种责任搭上自己的一生,他应该娶一个合他心意的、他喜欢的,快快乐乐的过这一生,这才有意义。
她没有在信中说她也要找个合心意的快活过一生,卢湛却领会了这层意思,不由怒火中烧,将信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咬牙道:“乔小如你胆子肥了啊,你是我卢湛的媳妇儿,心里竟想着跟别的男人快活?爷要你好看!”
他绝对不知道,他此刻这种怒是妒火中烧,是心里头在咕嘟咕嘟的冒酸水。
卢湛迅速下楼,跟田氏和卢杏儿简单说了几句,自己便也要出门。
沂春县吗?她能去他自然也能去。
田氏甚是意外:“这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