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自家婆婆对人家那态度,自家丈夫满嘴里那些话,水秀尽管心里头很是郁闷,去也不得不承认,只要不是个泥人捏的,只要有两分三分脾气,就绝对不可能忍受得了不抵抗。
对婆婆杨氏,水秀心里是颇有怨言的:
也不看看自家是什么情况,三房是什么情况,你心里羡慕嫉妒恨这没啥,挺正常的。
换做是谁,看到本来是一家子相同境况的人分家之后便发达起来谁不会心里不平衡、不会羡慕嫉妒呀?
可是,企图通过自己的身份对人家颐指气使、企图掌控人家,让人家拿你当祖宗敬着——这不是疯魔了是什么?
换谁谁乐意?
不招人待见怨得了谁?
不说巴结不巴结的,但凡不像她那样闹得那么过分,水秀相信,三房的人肯定会对大房很好。
可偏偏那个拎不清的婆婆作死,连带着自个也受罪。
若与三房关系好,三房肯帮衬,手指缝里头漏下一点儿,就够自家吃的了。
哪至于像现在,自己三朝回门不但连马车也坐不上,就连回门礼物都精打细算、抠抠搜搜的。
这还得多亏她嘴甜,哄得杨氏高兴,杨氏这才让她多带了些东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