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还教什么学生啊?他乍不自个考科举做官去啊?你们给了他束脩银子,他能不夸几句吗?这也当真?真好笑了!
她很想刺几句,不知想到了什么好容易又忍住了,笑道:“要我说啊,这每年取zhong的名额有限,聪明的人多着呢。怀宣这一上学,还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出头——若真能出头,那倒还算好的!这得花费多少银子啊?你们这——小如她能乐意?”
殊不知这正是田氏的心病,如今全家人都指望着乔小如过活呢。尽管乔小如表示定会送怀宣一直念下去,可谁又知道未来会怎样呢?
万一怀宣连着好几年都没考zhong呢?小如还乐意吗?她会相信怀宣定有考zhong的一天吗?
听了卢梅这话田氏顿时便有些不太高兴了,淡淡笑道:“这个便不劳大姐操心了,小如这孩子很好,怎么会不乐意?这事儿最先还是她提出来的呢!”
卢梅心道:她提出来是一回事,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这自古以来说的和做的能一样吗?你还真是天真!
没准她只不过试探着提一提呢?你就真答应了?
她碍于情面不得不顺着应了,心里就真能乐意?
卢梅很想这么对着田氏分析一通,忍了又忍到底没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