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不尴尬不已。
倒也不是怕了这两个泼妇,更不是没词儿同她对,而是大庭广众之下,怎么着也得给东家面子不是?
东家和她那两位伯娘之间有何恩怨,那是她们的事。自己几户是东家的佃户,靠着东家宽厚才有了如今越过越好的日子,不能在外不给东家留脸面。
若今日跟这两个泼妇吵了起来,让人如何看东家、如何说东家?
要么说她软弱没本事,连个佃户也敢同她家长辈吵架;要么就会说她目无尊长,放纵佃户骂家里长辈。
总之,都不会有好话。
刘三喜没奈何,只得先应了下来,将那两个泼妇打发了,种好了田,这不就和自家婆娘上东家这说事来了。
当然,对刘三喜老婆来说,也有告状的一层意思。
他们虽是佃户,也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佃户,东家待他们好他们心里头都记着,可并不表示随随便便一个什么伯娘也来他们面前摆主子东家的架子,吆三喝四的指挥命令他们。
搁谁谁乐意呢?
乔小如听了也很生气,当下便道:“你们回去吧,明天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理会她们!”
刘三喜听了这话还有些迟疑,道:“其实给他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