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期是否遇上了什么忧心难解之事,为此而思虑过甚?你们劝解劝解她想开些吧!”
田氏和乔小如相视,婆媳都大感意外。
乔小如便忙笑着谢过,送那大夫去了。
“小如啊,你六婶这是怎么了?她最近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吗?”送走了人田氏忙问乔小如,眉心微蹙,百思不解。
“娘,”乔小如苦笑摊手:“您和六婶最好了,您都不知道,我哪里能知道呢!”
田氏细细思索,仍是摇头:“你说的是,可我还真是不知——锦和眼看着出息了,这一切都好好的、顺顺利利的,能有啥事呢?”
乔小如也觉得纳闷,她比田氏感觉要更敏锐些,早觉得沈六婶有点怪怪的,只是沈六婶一味避而不谈,那是人家的隐私,她也不好细问。
可如今大夫说了,这关系到她的病,不劝几句实在不行。
乔小如便笑道:“娘您不是和六婶向来好吗?要不您把大夫的话缓着些儿告诉她,劝劝她吧。她若信得过咱们,有什么为难的事儿,只管告诉咱们就是,无论怎样,总会想办法帮她解决的。”
“也只能这样了!”田氏叹了口气。
一时乔小如先回去,田氏便转回沈寡妇家去陪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