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干活?出门子啥陪嫁也没有,哪儿还欠咱的?是我这个当哥的欠了她的还差不多。反正……那样话我没脸跟她说,也没脸跟她要银子!就算我开了口,她也不会给。”
乔大河说完,掉头便走了出去。心烦意乱的他甚至连潘氏在背后气急败坏的喝斥他停下他也没理。他要好好的静一静。
潘氏狂怒不已的发作了一番,火气过后却不得不冷静下来。
那死男人别的话都是屁话,唯独有一句他说对了,如今那死丫头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就算问她要,她也不会给这倒是真的。
可是,让她如何甘心?
那杨氏还不够闹腾?可着劲的蹦跶、抹黑她一家子,卢家大房还不照样妥妥的占她家的好处?不说别的单说宝哥儿上学堂,一年下来得花多少银子?
论起亲疏自家也不输给卢家大房多少,凭啥什么都不能占?
说到底,还是那纸契约闹的。
若没有那纸契约,哼,她不吐出好处来,看自己不天天搅合得她家宅不宁。反之,若那纸契约是她家跟卢家大房签订的,那卢家大房又怎么可能过得这么滋润?
潘氏越想,越烦躁。
秧田里的谷种生根、发芽、抽叶,已经长了有差不多三寸高了,绿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