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也别请了!”左秋池躺在临窗的贵妃榻上,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子发呆哼哼道:“亲自坐镇随云县,你就不能把个酒楼弄得像样点?这样你自己住着也舒服不是?那请的叫什么厨师呀,难吃!要不是小爷我不便移动,我早离了你们这里!”
此时左秋池一只胳膊夹着木板吊在脖子上,左腿也厚厚的包缠着纱布,一副恹恹的样子,果然伤得不轻。脸上两道浅浅的划痕,倒是差不多消了。
独孤豫章虽是属下,却是他家主子一等一的能干心腹,在主子面前比起左秋池来并不差多少,在左秋池面前自如惯了,闻言可没有什么诚惶诚恐的表情,反倒有几分幸灾乐祸,呵呵笑道:“世子爷不常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你看,一顿饭也值得抱怨成这样!你要知道这种菜饭我吃了好几年了。”
左秋池白了他一眼哼哼着没说话。
独孤豫章又是哈哈一笑,道:“我说世子爷,你真的不吃吗?今儿可是我们蓝大掌柜特特请来的好厨师整治的饭菜。还记得上回的酸菜鱼和辣白菜豆腐虾仁煲吗?就是那位乔娘子做的!”
左秋池眼睛一亮,顿时有了几分兴致,却看了独孤豫章一眼:“你小子别不是骗我的吧?”
“在下哪里敢!”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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