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兄长夸张,实是我之幸也!”
麴智盛爬起来,忽然摸着身上道:“我怎么全身都疼呢?”
路承也是一脸的黑线,你躺地下让那么多人踩踏,身上不疼就怪了,不过被踩了也只是青一块紫一块,没被踩死也是奇葩一枚。
依然是张仲岳和张诗瑶作陪,不过吃了一半,张氏兄妹的父亲扶着他们的爷爷过来了。
“你是来自东土吗?是那里的人士?”
“对,我就是长安人。”
爷爷泪流满面。
“我张家祖上也是长安人士啊,好,好!”说着也是拉着两个孙辈说了些话,嘱咐他们有空一定要去长安看看。
“我这辈子是到头了,这年纪这身体想去也去不成了,你们啊一定要回我们张氏的故乡看看。”
路承也是有一些感动,虽然在国外这么久,还当过一任国王,开枝散叶了,但仍然还是心系着故乡,这就是汉人骨子里的情怀。
“张公子和张小妹去长安跟我走就行了,包你们一路无忧!”
爷爷的身体不好,只是聊了几句就撤了,张氏兄弟的父亲留了下来跟路承闲谈,言语之中也是想跟大唐做些贸易。
路承自然是双手欢迎,大唐没钱的话,他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