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如今做了皇上,若是心血来潮收回这院子,姑娘岂不是没得木棉花瞧了。”丫鬟道。
“不种了,我这身子,怕是等不到木棉来年开花。”沈予初语气淡然。
“怎么会呢!乌鸦嘴呸呸呸,姑娘你又说丧气话。”
丫鬟嘴上这么说,转过身,却背着沈予初偷偷抹眼泪。
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女主人活不长了。
“林公子让我给姑娘熬的药应该好了,我去看看。”丫鬟不想让主子看见自己掉眼泪,寻了个借口离开。
大家都心照不宣,一定不能在沈予初面前露出悲戚,徒增悲伤。
那丫鬟刚走不久,又退了回来,神色慌忙地向沈予初禀报:“姑娘,宫里来了人,宣姑娘出门听旨。”
下人们也惊奇,沈予初怎会跟宫里有牵扯,为何八竿子打不着的新帝会降旨。
只是他们训练有素,对于不知道的事情不会多好奇一分。
沈予初领着一众婢仆到宣旨的公公面前跪下。
令众人惊讶,圣旨的内容,竟是命沈予初出席新帝不日的大婚。
大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新帝大婚,邀沈予初前去,那是多大的荣宠。
婢仆们面面相觑,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