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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楚择炎被偷袭,四名护卫上前,左右擒住楚择炎,生生压制住了他。
沈予初却没有一丝同情,她冷着脸,用眼角凉凉地望着楚择炎,“楚择炎,别人说的话你听不懂,非要撕破脸,你才明白吗?我跟你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哄骗你,若非如此,我又怎能让你对我卸下防备,轻易对你用迷药将你迷晕呢?不将你迷晕,我又怎能顺利地来到源卿身边,让皇上将你捉拿归案呢?”
楚择炎一时语塞。
如果说这是一场戏,那沈予初演得委实逼真。
他几欲要觉得沈予初这个样子十分面目可憎。
她是抱着怎样的心,跟他欢好,再对他下药。
又是抱着怎样的心,趁着把他迷晕后,悄悄离开?
他捏紧拳,尽量平复情绪,却忍不住胸脯剧烈起伏,“好。那我问你,你当初执意要嫁给我,是为何?是因为在花灯节上对下了我的诗,还是因为,贪慕王府的权势?”
沈予初侧过身,连正眼都吝惜瞧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姐姐入了宫成为了妃子,有这么一个好前程,我自然也不能输给她。嫁给皇室宗亲,是最便捷的一条路。说实话,即便当时不嫁你,嫁给其他王爷,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