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创伤草药的意图,老翁道:“看在你帮了老朽一把的份上,我便把老朽自制的赠与你。”
他说着,从身上取出了一枚瓷瓶。
沈予初拧开瓶子一嗅,嗅到了这药粉里她急需的几味药,还有其余几味稀有的药材,她却怎么也闻不出来。
一想到这老翁说自己隐居山林,又常年在这种草药珍稀遍布的山头行走,用药又是这般奇诡,她便知道,自己今日是遇到高人了。
“多谢前辈。”
沈予初道了谢,觉得鼻尖有些痒,抬手一抹,竟抹出一道血迹。
“又淌血了……”沈予初喃喃自语。
她没当回事,那老翁闻言却面色一沉,“常常流鼻血?”
“最近隔三差五,不过是小事,不碍事,也许是刚才一直晒了会太阳,暑气入侵了。”
“你若信得过老朽,便让老朽给你把把脉。”老翁道。
既是隐士高人,不看白不看。
沈予初大方伸出手,让老翁切脉。
她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有信心,她虽然是半路出家,但是好歹也是对医术有几分精研,这些年也看过不少疑难杂症。
谁知老翁却皱眉沉吟,面露凝重。
“是有什么问题吗?”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