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颜爬起身,跪在榻上瑟瑟发抖,楚择炎已经大步离开。
沈予初送走林源卿不久,便看到立在院子里木棉花树下的楚择炎。
他鲜少会主动来她的院子,能让他特意过来,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
“王爷。”沈予初上前行礼,毕恭毕敬。
楚择炎脸色阴沉,“听娇颜说,娇颜好心给你送药,你让她站在门外候了一个时辰,险些中暑。你还让下人把她亲手给你熬的补药,倒进泔水桶里糟蹋了。”
沈予初心里一沉。
没想到楚择炎难得来一趟,竟是来给他的宠妾讨公道的。
她敛眉垂首,用一贯冷清的口吻,不卑不亢道:“王爷会来问,便是不信臣妾,臣妾多说无益,王爷要责罚,臣妾无话可说。”
看她这幅冷淡的样子,楚择炎的火气陡然窜上来。
他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你别以为你救了本王一命本王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从此能在王府作威作福。”
沈予初抿着唇,撇开眼不去看他。
她的无动于衷更是触怒楚择炎。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你不是对林源卿笑得很开心,跟他有说不完的话吗?是不是本王没有满足你,你开始暴露水性杨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