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八根,嘴唇的肉也早已被削掉,剩下露骨的白牙。我打了个哆嗦,走上前,问着他说:
“请问你,这是要去干什么?”,那个人没说话,依旧保持那个姿势没动,也没理我。
我有点失落,又有点担心,于是又来到队伍后面问另外一个壮汉:“请问一下,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反抗?”,然而,这个壮汉也没回答我,也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前面,看样子,他好像也是个植物人一样。我有点失落的看着窗口后面的血池,难道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个游泳池?
我想不通,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宗感觉蝶歌是不是也在这里面。“蝶歌,蝶歌!”,我忽然疯狂起来,发了疯似的朝着队伍的后面跑。两旁全是牢笼,昏暗的橘黄色的灯光之下,除了两旁的破旧的牢笼,地上黑漆漆的木屑以及爬着的一只只的螨虫之外,只剩下一条脏兮兮的过道,这条过道不大不小,正好有着能容纳两个人并排的空间。
我疯狂的朝着这列囚犯的后面的队伍跑去。
“好长的囚犯队,为什么会跑不完,这幅画好长啊……”,我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绝望,竟然开始有着一种要放弃活着的想法。
“邓强,邓强!”,一阵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