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废物!”严院使在远处看着两人被人指指点点怒骂,不由愤而甩袖。
一旁戴着斗笠的苏墨然也恨恨盯着阿福的身影,似是不在那道身影上盯住个窟窿来不肯罢休。
“到底是下贱人,几句话就被打发了。不急,这才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严院使听得苏墨然的话,有几分兴味地看向她:“你还有别的什么主意?”
先前二人准备在治疫期间就对赵阿福下手,谁知赵阿福治天花的速度出乎意料地快,二人还没来得及动手,病患们的天花就齐齐痊愈,让二人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只能延后。
谁知这么精心安排的陷阱,竟然就叫她几句话给打发了。
但严院使也终于想起,这赵阿福的嘴上功夫的确了得,牙尖嘴利,恐怕没几个人说得过她。
若是真想对付这赵阿福,不下些重手恐怕不行。
严院使忽而又想起,这次各国前来朝拜,除了像往年一样贡上贡品之外,还多了不少比试,除去文武比试,更有各项其他技艺的比试,诸如厨艺、工艺以及医术,这次赵阿福在燕京医术上大出风头,这到了医术比试,又如何少的了她?
若是万众期待的她输给高密和瓦剌来的巫医,那皇室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