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你怎么来了?”阿福见到贺荆山,浑身轻快,若是用心听,定能听出她此时的语气与之前都截然不同。
严院使脸上的愤怒仿佛被一盆水给泼灭了般,戛然而止,扭曲的眉目却还僵硬在脸上,一时间眉毛扭得不像眉毛,嘴巴僵得不像嘴巴,尴尬中带着一丝滑稽。
他是见过那所谓的贺家后人贺侯爷的,饶是他是个自尊心爆棚的男人,站在那样伟岸的男人面前,也会不由自主低一头,气势不足。
这样的男人,怕是给他一拳头,都能把他骨头给捣碎了。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严院使闭紧了嘴巴。
尤其是察觉到那男人的视线在他身上意味深长地打量一遍时,严院使浑身都开始不自在,手臂上仿佛有蚂蚁在爬,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了。”贺荆山终于把略带侵略性意味的视线从欺负自己娘子的人身上移开,一瞬间,严院使身上的压力锐减。
阿福见他身后向来又冷又有点呆呆的卫恒手里提着食盒,就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了,但她也没戳穿他的借口,而是心里一瞬间甜滋滋的。
“这里没什么大问题,昨夜试用了特效药的第一批病人已经退烧了,想必不出半月就能彻底根治这隔离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