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恐惧,往后挣扎,终于忍不住开口讽刺:“这就是赵女医的医案?拿这么可怖的利器来对付一个孩子?”
他话音一落,发现赵阿福不光没有理他也就罢了,其他人还一副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这句话很奇怪似的。
然而分明就是那赵阿福拿着利器,一副要伤害这个孩子的样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赵阿福就又安抚了小孩几句后,将利器扎入了小孩的胳膊,把里面的水全部推了进去,那原本就害怕的孩子更是开始哇哇大哭。
一群大夫和药童都开始哄起孩子来,这画面在严院使看来,荒谬的很,仿佛这里不是什么治病救人的地方,而是一群妈子们哄孩子的地方。
阿福一直到给三宝注射完毕,心里还带着心疼,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蜜饯塞到他手心:“三宝,去找哥哥吧。”
三宝一边哭一边要娘亲,只是这里全是陌生人,哪里有他的娘亲呢,阿福心中心疼他,却没有办法把他带到他娘亲身边,更得恪守自己医生的本分,照顾更多的病患,而不是只照顾佟府的三个小少爷,让人诟病。
自从到了这燕京,便是一件小小的事,也需得太多的思量,这燕京好似一处繁华的囚笼,把人都锁住了。
阿福的手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