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带着一丝疑惑。
严院使怎么能直呼赵女医名讳呢?
严院使不耐:“对,她人呢?官家派我过来一同治疫,她是不打算遵旨么?”
“赵女医现在应与其他大人们一起在给患者用特效药!”熬药的大夫说着,眼中带着一丝向往。
显然他也想跟去一起看来着,只是这里人手太少,那边人太多,那边让他晚一些再过去学,怎么给患者用特效药。
“什么特效药?”严院使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却觉得,不可能。
“就是天花特效药啊。”这个大夫奇怪地回道。
严院使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天花怎么可能有什么特效药,可这熬药的大夫药熬好了,端着就赶紧往那边去了,连招呼都不给他打一个。
这在他看来,是大大的不敬,一个济慈院的大夫,竟然敢对他这个太医院院使如此态度。
可抱着想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态度,严院使也加快了脚步跟过去。
他刚到了众人聚集的屋外,就被一个孩子给撞到了身上,他顿时心冒火气,把孩子给推了出去:“谁家的孩子,这么冒失!”
三宝被推倒在地,愣了一下,而后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屋内阿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