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泛滥开来,除了大片的墨蓝色,还有一抹瑰丽的朱红。
临近除夕,燕京这座古老的城池家家灯火亮起,却又格外安静,宛如一位静谧又姝丽的女子,静静遥望夜空。
隔离区里大多都是小孩子,此时此刻倒是有许多蹦蹦跳跳玩闹的孩子,童颜天真,完全不知到底为什么来这里,但家里人都在,他们也不会不高兴乱闹腾。
至于已经感染了天花的重症患者,也觉多大多数是青少年,此时也被安置在干净敞亮的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这若是叫太医院里参与过十几年前上一场天花疫的太医来看一眼,恐怕会大吃一惊,实在是这里与他们记忆里当初的天花隔离区简直是天壤之别。
“没想到,这隔离区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进来就是等死了...”一个面色枯黄长了水疱的布衣青年满脸感慨,“我爹和我娘还跟官差闹,没想到这里真的有药,还有大夫。”
“害,怕什么,没听说这次给治天花疫的是给宁古塔治鼠疫的赵女医么,她可是治疫的神医!”旁边与他年龄相仿的另一个青年脸上的脓疱稍微轻些,神情也轻松得多,”你也不想想,那可是给官家治好了病的人!”
再三听别人这样提起,隔离区里的病人们逐渐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