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府去劫狱了,阿瑜也被他们带走了,现在他们都在四皇子那边么?”
贺荆山却缓缓摇了摇头:“只有佟瑜在,佟家的女眷和几个小少爷在刑部牢房。”
阿福顿时恨得咬牙:“官家实在是歹毒!”
她说这句话在这个时代,不可谓是大逆不道,可这里只有她和他,贺荆山就纵着她,让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对了,我这里有证据,三公主是苏阳害的,就是苏太师的儿子!苏云遮还在我们府上,是他提供的证据,他们是亲兄弟,总不可能有假吧!”阿福忽然想起昨日那些事,急忙起身,“我们现在就去交证据!”
“昨夜已经有人将证据送进了宫里。”贺荆山按住她,“你再休息会,养精蓄锐,现在所有人都在为永安侯府的事奔波,但劫狱一事也是一个把柄。”
“所有人?”阿福察觉到他口中的所有人有些歧义,据她所知,昨夜在宫中的可不止与永安侯府关系好的那些人吧?
贺荆山眸色幽深:“除了苏太师以外,太子一方也在为永安侯府的事奔走。”
“太子?”阿福呆住,刚刚睡醒的她头发被拱得乱糟糟的,眼睛肿肿的,看起来有点呆呆的,但她反应的却很快,“太子那边也对官家的安排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