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贝类,被人拨开外壳,撩拨触探着壳里的柔软触手,又仿若只是一朵深冬里脆弱又娇艳的花,濡湿上一层珍珠般的湿露。
她抬头往上看,是男人形状近乎完美的下颚,犹如神祇一般,汗珠顺着那弧度一颗颗滚落,他掌控着她,掌控着她的一切,身体,思想,和魂灵。
极致的欲望之花盛开又凋零,骤雨过,汗珠如珍珠乱糁,打遍娇花。
阿福从厚重的棉被里伸出一条光洁的手臂,却又很快被拖了回去,沉浸在信马由缰里。
日子流水似地从湿润的指尖溜过,到了冬猎出发的前一晚,阿福还在夜夜度春宵,她是真的怕了。
关久了的野兽,骤然从牢笼里出来,哪里还抑得住狂野的本性。
“别...腰疼!”阿福欲哭无泪,五根软绵绵的手指抵在男人的胸口。
她后悔了,她不想要儿子了。
这是人干的事么这么多天都不带休息的。
“好。”男人看着她,应声,眼里却是幽幽光芒。
阿福看着他的目光就觉得,不可信,狐疑地盯着他,拼命想借口:“明天要冬猎!”
“嗯,我知道。”
“所以明天肯定很累,要应酬那么多人,还要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