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可是都没有贺荆山的踪影。
寻思着他可能还没回来,或者是刚才听到动静暂时溜出去了,阿福只好先按捺住自个想要见贺荆山的冲动,先给太子写典籍。
伴君如伴虎,宫里虽然各色物件都是好的,但一个不好就容易掉脑袋,太可怕了。
她刚展开上等的宣纸,身后的人突然靠近,手覆压在纸张上。
那只手手背遒劲有礼,手指骨节分明,犹如这十月的竹,挺拔有力。
阿福一下眼里哪还有什么宣纸,只有那只手,她软乎乎的白皙小手盖上去,再回头,果然,贺荆山在她身后。
悄无声息的,阿福眼一眨,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贺荆山却把手抽了出来,垂眸看着旁边尚未研磨开的墨,顺手替她研磨。
“准备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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