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呢,他竟然要说他们床笫之间说的话嘛,太羞耻了。
贺荆山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团在手心,滚烫的温度将她包裹,嘴角勾起:“你从前总是说,天色不早了,该睡觉了。”
阿福眼睛睁得滴溜溜圆,他就是个坏家伙,忽悠自己呢。
不过现在天色不早,的确该睡觉了。
阿福眼尾几分佯怒,忌惮着他的伤口,给他硬邦邦的小腹一香拳:“你今晚睡哪?”
贺荆山嘶了一声。
她立刻动作僵住,难道他肚子也伤到了?
“你这里也受伤了?”她急冲冲去扒他的衣服,“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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