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宴眸光忽然染上冷淡:“本太子还需要向你交代什么么?”
眼看着氛围冷凝,阿福讪讪:“殿下,民女没有那个意思。”
如果她内心的想法可以变成针扎人的话,眼前这个人已经被她扎成刺猬了。
见他又不说话了,阿福只好再一次拿起笔,默默想着后世那些公式。
他不是想学么,她就让他学个够!
阿福不光把勾股定理给他写出来了,一直从勾股定理写到平行四边形的两条对边平行且相等,到三角函数。
李承宴一开始还神色如常,过了会,看着她笔下写出来的东西,面色逐渐严肃。
眼前这个女人写出来的东西,不仅与他手上那些一些东西一模一样,甚至还有许多他没有的。
那个人在寻找的,就是这样一本书么?
那这些多出来的内容,是不是。
阿福刚刚写完写完一张纸,那张纸就被太子给抽走了,她鼓了鼓脸,又拿出另一张纸继续写。
等她觉得默的差不多了,才施施然起身:“殿下,民女才学不精,能记住的就这么多了。”
“这些,是什么意思?”李承宴那如玉节般的手指指着其中一处,连指甲都修建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