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女医不肯吃这饼子,李婆子和王婆子都觉得,这很正常,人家是娇养的人儿,生得花儿一样美,他们这些粗人怎么能比。
以往她们遇到的,可比赵女医要难伺候得多。
但那边孔狄却一动不动在继续吃饼,仿佛对这边的事闻所未闻。
这怎么行,赵女医可不能饿坏了身子。
李婆子忙跑到孔狄身边去:“孔大人,我看赵女医身子娇弱,吃不得这些东西,不如等下一站我们多备些食物,现在先给她做些热汤吧。”
主要是,她现在和王婆子也实在是不想喝生水了。
恁吓人了。
孔狄终于回头看了一眼赵阿福,见她脸色发白,的确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心道女人就是麻烦,然后点点头:“做快一点,再赶一天的路,晚上到下一个驿站再休息。”
竟是要赶一天一夜的路,那赵女医的身子更受不了了。
李婆子赶紧应声。
李婆子捡了些柴火和干草,火折子点燃后,架上一口随行带来的锅,对上水和一点盐巴。
做完这些,她才把那硬邦邦的干粮饼掰成一小块一小块放进去泡煮。
阿福在王婆子的视线里起身,周围吃饼的侍卫们顿时刷拉拉一片视线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