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线头越出来越长,比那螳螂身长都要长好几倍,它好像是活的一样,在水里蜿蜒游动,直至彻底脱离螳螂的身体。
“这也是寄生虫,铁线虫。”阿福没有说,这种虫子不会感染人体。
现在已经是晌午,若两个婆子去抓药,绝对还来得及,孔狄说过,他们明天才走。
“嘶......”别说两个婆子,就连一群侍卫都看得头皮发麻。
偏赵女医还天不怕地不怕地拿旁边的筷子把它挑了起来,那细细的虫子就在筷子上蠕动。
王婆子脸色煞白,好似见鬼了一样,李婆子也别说。
而此时,那盘子里的螳螂终于爬出了盘子,却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赵女医,这螳螂?”李婆子压抑着恶心问道。
阿福看向她,故意停顿一秒,说:“死了,这种寄生虫是把寄宿的身体给吃了个干净。”
李婆子再也按捺不住,捂着嘴一阵干呕,恨不得把肚子里的虫给呕出来。
阿福这才蹙着眉头对王婆子道:“王婶子,不是我刚才不想说,我是的让你知道你这病的严重性,你怕是肺部感染了什么虫子,说不准,许是最容易感染的水蛭。”
水蛭!
王婆子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