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在自己身上,便应声去取。
这下只剩王婆子,她想起来李婆子这段日子还真是好食那锅底灰,就彻底信了这女医的本事,而且女医刚才还说,自己更严重!
王婆子眼底已经有一丝惊惶,赶忙过来:“赵女医给我也把把脉吧!”
有求于人,她眼里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冷傲。
她的确有病。
阿福只是看她的脸色,就能看出来,但还得具体把脉才能看出是不是感染了寄生虫。
她观察完毕,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收回自己的手,嘴唇紧绷。
王婆子被她给吓到了,从这小娘子来,对上她和李婆子一直都是温顺的神色,刚才对李婆子也没这么严肃,难道自己真有什么事?
李婆子刚好把纸笔拿回来,阿福刷地起身。
两人不由齐齐看向她,院子里巡逻过来的侍卫以为有异,直接走进来一队。
足足有十几个人。
阿福忽然快步走了几步,把这些看守她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两个婆子和侍卫们的心情不同,她俩是担心。
阿福伸手在树上一捏,捏了个螳螂回来,重新坐回去。
两个婆子不明所以,那边的侍卫头子也带着一队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