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满门,二百一十七口人,在菜市口斩首,还有代替他上刑台的远房堂哥,比他大一个月,唯一一次见他,就是在菜市口外,他被叔伯压着在人群里,只看到满地的血。
气氛突然低沉,虽然他语气无悲无喜,但阿福感受到他的悲伤。
阿福窝在他的怀里,伸出纤细的臂膀抱住他的脖颈,声线娇软,“原来你真的是最小的。”
“哥哥……”阿福在他耳边小声开口,气息温热,“那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下一秒男人晃然间天翻地覆把她压得严严实实的笼罩在身下,“嗯?哥哥?”
“对呀,你在家排行不是最小嘛,让你圆一下当哥哥的感觉。”
贺荆山,从回忆里的满地鲜血回来,眼眸里似笑非笑,“老公不叫了,叫哥哥,我们阿福原来喜欢这种调调。”
话落,阿福脸颊骤然红了起来。
她一片好心,狗男人当调情???
阿福气恼的推开他,“谁喜欢,你才喜欢呢!我要是再同情你我就是猪!”
贺荆山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长臂一伸将阿福又拉回来。
阿福的一条腿在他两腿之间,能清晰感受到中间某个地方的温度和逐渐的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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