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荆山微有晃神,随即懒洋洋掀起眼皮:“你以为当今圣上有多大方。”
“大方啊。”阿福有气无力的趴在炕上,伸出爪子扒拉他一下,“你看对九皇子,还有几个官多大方,封这个那个的,怎么不给我封个什么当当。”
贺荆山目光垂落,眼角笑意隐忍:“阿福想当什么?”
这,她还真没想过,不过就是听他们几个男人封这个那个的,她又刚好对自己的奖励不太满意。
见她不吭声,贺荆山双目阖实,复又睁开:“你以为九皇子恢复身份,封个王爷,就逍遥自在了么?”
阿福眨眨眼,感觉不简单,“当王爷不自在么?”
当个逍遥王爷,地方最大,想干嘛干嘛,天高皇帝远,干什么不爽啊。
想想九皇子之前的日子……
“我大齐的所有藩王,一在封地内不允许随便出封地,二永远不能与其他藩王见面,三,如果藩王要出门,还要找地方官员画押,十日之内必须有三日画卯记录,四,藩王最多只能任用落第的秀才。”
贺荆山悠悠然给阿福讲解着大齐关于藩王的律令。
阿福听得目瞪口呆,这是王爷么?
这是高等囚犯吧?
可贺荆山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