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说,你这死丫头在这里躲疫病躲得好好的,吃香的喝辣的,放着老父老母在外受苦受罪啊!真是不孝女啊!”忍冬的娘是个头发灰白满脸褶子的老妇,叫王莲花,这会倒三角眼眯奸诈缝着打量阿福,嘴上却叫苦连天。
谁不知道现在老百姓就是等死!
这些富人把大门一关,里面囤着多少粮食!疫病也进不去!
县衙门的大门都关得死死的!
任凭这妇人怎么哭,忍冬的表情都很冷漠,淡淡的看着她表演,似乎只是在看路人。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大嫂怀着的可是你亲侄子啊!就叫她活活染病死在外头你都不来看一眼!”
先前众人没有反应,只看着这一家人表演,现在听到这家人有人染病,脸色大变,警惕心提到极致。
“我不是什么四丫头,也不是死丫头,我是主子的奴婢,主子叫我生我就生主子叫我死我就死,我的卖身契在主子手里我就是主子的人,与你们何干?”
其实阿福早从一开始就说过,两个姑娘想走可以把卖身契拿走,可到现在,两人也从未提过,只是谁都知道,他们逐渐在成为一家人,那卖身契也不过形同虚设。
“你!你!好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