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屋门口就扔下。
大郎旋即想起昨日赵阿福做的消毒围巾,心中警铃大作:“二郎,你是不是知道了!”
二郎动作顿住两秒,把最后的棉布一扯干净扔竹椅上:“哥,我师父昨日去矿山了。”
大郎浑身一震,想抓住二郎的肩膀问,二郎却后退几步:“哥,先去叫大哥和嫂子吧。”
得亏赵阿福昨日让忍冬去给邱掌柜提醒,忍冬去说完,邱掌柜刚开始怀疑,就有当兵的过来请他去矿山为病人诊治。
邱掌柜多心,问一句是什么病,那兵脸上裹着厚布,警惕看他一眼,只说是风寒。
邱掌柜活了大半辈子,纵然没见过疫病,也是看过疫病的医书,回去给自己缠得严严实实,只说自己近日也是风寒,怕沾染给这兵。
他到矿山一看,几乎十分之十确定就是瘟疫!
但见四周兵如匪徒,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只道此病罕见,他得回去翻阅医书好好查查,面上却装作对矿山劳工鄙夷,不屑给他们看病,说贱命一条不用劳烦大人费心。
那边见他查不出个所以然,就让他先回医馆,第二日继续去矿山。
回来邱掌柜就把衣物全部烧掉,连夜把邱大郎,二郎,还有儿媳孙子全部送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