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都围着安慰自己,不好意思,但也下定决心,要让那对母女彻底永无翻身之路。
不知佟瑜那件事办得如何了......
又是电闪雷鸣的一夜,雷芒撕裂漆黑大雨的夜空,阿福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荆山!”
她下意识就叫出那个最让自己有安全感的名字,那个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无条件信任的名字。
一秒,两秒,漆黑的卧室里了无动静。
赵阿福伸手摸向旁边,空无一人,甚至没有丁点余温。
她什么都看不清,害怕到浑身发抖,跌跌撞撞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往床下走:“荆山,荆山!”
雨声太大了,整个世界都是轰隆隆的雷声与密密麻麻的雨声,她自己的声音近在咫尺都难以辨析。
就在她磕磕碰碰几次到了门跟前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电光大亮,阿福终于看清,身前的,正是贺荆山。
“阿福!”贺荆山低而急促唤她。
“荆山!”赵阿福不安的眼泪瞬间又涌出来,眼泪渍得她脸颊刺疼。
贺荆山一俯身,就将她拦腰抱起,一路走回床边。
他浑身都是冷的,显然不止出去一会半会。赵阿福蜷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