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把随身医匣里的紧急解毒药丸给男人一颗,男人立刻视若救星吃下。
吃完见赵阿福还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自己,他竟然有点害羞:“女医,你这般看着我,是不是不妥......”
赵阿福眯眼,故作高深:“这位郎君,你药钱还没付。”
“啊...女医,抱歉,抱歉......”男人这才知道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满脸疱疹,人能看上自己么!
一下收了五两银子,阿福美滋滋揣进腰包。
“职老爷,你们铺子的龃龉事,本不关我事,可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你,我也不能让你凭白诬陷我的名声。”
她的医馆,当然不能容忍污名。
而且是莫须有的。
赵阿福对职家这毒脂粉的事可谓是一清二楚,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参与。
职老爷被打得晕晕乎乎,唯有听到赵阿福的声音就要气得一蹦三尺高,他心里已经百分百确定,这件事绝对是这贺氏害自己!
“我们去报官!你敢害我,你敢跟我对峙公堂么!”
“别拿你的想法来揣度我,我才不屑跟你做一样的事!要去公堂该怕的也不是我,而是你。”
赵阿福这次声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