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医治不当造成的!”
屋内几个女人满脸懵,看着这不速之客。
芙蓉姨娘的一边胸忽然撑不住,往下垂落些许,把几人看呆住。
赵阿福不慌不忙,坐在位置上动也不动:“坐下吧。”
“啊?”芙蓉姨娘懵,显然没想到阿福这么容易答应,还以为要费一番功夫闹腾。
因为如今职家与贺家关系愈发降到冰点,所以芙蓉姨娘觉得赵阿福不愿意给自己看病很正常。
她迟疑两秒,才坐下。
赵阿福给她把脉:“这几日可有胸痛或者头痛?”
芙蓉姨娘摇头,咬住下唇:“倒是没什么难受的,只是这边还是小,我这以后可没法见人。”
她正说着,上衣衣摆处忽然滑落一个东西下来,屋内几人正在看她,便也一下子看出,这滑出来的,是圆润润半个大白馒头。
芙蓉姨娘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拿起那个馒头晃晃:“喏,不然我就得塞个这个出门。”
赵阿福微囧,叫她把大白馒头放在一边:“把衣服解开吧,我看看。”
“好,这就解。”芙蓉姨娘其实是从窑子里出来的,对这些根本就不避讳,何况这里都是女人。
但真要叫她去瞧男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