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娘子。”
听他这么说,阿福想起是有一位朱娘子因为宫寒,长期浑身疼,阿福给她调养一个疗程后已经大好。
“您医术真是好啊,我娘子总念着说你医术好人心善,我说那可不是,当初你还能给人肚子上开洞治病!”
阿福给人开膛破肚治病,叫不少人留下深刻印象,这朱衙役当时随着县老爷一起过去,自然记得。
他这般热情,阿福也不由多和他说几句,又问几句朱娘子的近况,得知一切安好便安心。
“赵女医,你家包的是小矿山,那我就不得不提醒句,这小矿山虽比邙山那边安全些,可近日也不大太平,番邦人又开始闹事,高密和瓦剌那边饿死冻死不少人...小矿山那边物资和居民都不少,受到不少损失。”
“这...不是说他们不敢闹了么?”
阿福想起,先前许多人说,这清水镇如今番邦人安分的很,就因为那个黑脸孔狄做事的雷厉风行和狠厉。
两人正说着话,门后又雷厉风行走进来一人,满身戾气。
两人不由得停口,却见正是孔狄黑着一张脸而来。
他肤色深,黑着脸更是严肃骇人。
阿福想起他先前那些所作所为,往后退一步低头。